“视频受到了损坏，只有这么多。”小路无奈耸肩，“但就这个视频片段，足以看出当时书房里只有她和受害者两个人。”

“严妍……”

“白雨婶，表嫂，这位是？”程申儿不认识程老。

严妍环视公寓，“你在公寓里？还是装了摄像头？”

“你站住……”

一阵掌声响起。

她淡淡瞥了严妍和程奕鸣一眼，“或者，你们和我们一起出去，什么绯闻都不攻自破了。”

程奕鸣看着他的身影远去，一言不发。

程申儿走进客厅，她有些犹豫和局促不安。

给出的理由特别官方，也叫人挑不出毛病。

秦乐耸肩，无所谓了，“你和程奕鸣的事，我知道得很清楚，有些人还没有死心，花钱请我过来，弄清楚你和程奕鸣真正的关系。”

“你在找我吗？”忽然祁雪纯的声音响起。

严妍浑身怔住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“先是离家出走，我当你是散心了，现在还考入A市的警队，还是刑警，整天和打打杀杀的打交道，我和你爸的脸挂得住吗？”祁妈责备。

“她被吴瑞安踢出剧组了，以后……在A市都见不着她了。”贾小姐的语调，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凄凉。

“我可以告诉你，”程奕鸣眸光深沉，“但你可不可以，再给我一点时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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